姜祀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偏向另外一边。
温晚猛然转头对上时序的眼睛,指着他,“你。”
刚要开口,想想还是算了,及时收回声音,正准备收回手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包裹住,手上传来的滚烫,似要把她的皮肤烫伤。
“我怎么了?怎么不说?”时序抓着她的手,将她往前一带。
温晚控制住力道,避免了身体撞进他的怀里,但是鼻尖还是萦绕着好闻的木质冷香。
她偷偷吸了一口这个好闻的香气,面上的表情未动,“谁敢说你时家太子爷呀。”
这句话听着是有些讽刺的。
但在时序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。
温晚就是故意气他,对姜祀各种关心,对他却是各种忽视。
时序的眼底一抹受伤一闪而过,“你都敢动手打我,不敢说我,这是什么道理?”
他像是在据理力争什么好东西。
季时与两只星星眼忽闪忽闪,此刻他才意识到顾池当时评价时序的那句话的含金量。
顾池当时说时序就是贱。
可不就是贱吗?
别人是求夸奖,在他这儿就变成了求骂求打,天生的抖M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