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。

温晚抽回手,“那能一样吗?你打我的人,我打你天经地义。”

又是她的人,她嘴巴是淬了毒吗?

时序真想吻住她的嘴,让她不要发出伤害他的声音。

“温晚。”时序垂了一下眼眸,再一次睁开看着温晚,眼神犀利如一把刀子想要活生生把温晚给剖开。

他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颜色。

是不是黑色,是不是没有心。

时序咬着后槽牙,“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跟我说话吗?是吗?”

温晚挑了一下眉,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,“那你想怎么说,难道要我躺在时总床上说吗?”

床?

好敏感的词。

齐司礼肉眼可见的兴奋,压低声音,“他俩什么情况?是清白的前任关系吗?”

“诶。”齐司礼问完见顾池不理他,手臂多撞了他两下。

“我不知道,你别问我。”顾池推开他的手臂,否认自己知道,那事要是传出去,他可能要被时序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