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,他只露了胸膛和腹部,身上穿着那样好看的深蓝衬衫,膝上抱着猫,骨节分明的手指上,两枚闪着银光的戒指,是属于他的标志。
一句话没说,但又像说了千言万语。
这一切,注定得像命运。
她想,有些事,必须要赶快结束了。
第二天一早,她早早退房,前台给她一张纸条,说是一位先生给她的。
她拿过,看了一眼,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,只是这次有些歪歪扭扭。
她想起昨夜他的肩膀,那么多的血,思绪凝固两秒,认真看内容。
是一个地址,在湖南。
花姐的老家在湖南——
回曼谷后,阿努陪司机早早等候在门口,她坐上车,思绪有些游离,没说任何话。
阿努看后视镜,补充,“黛羚小姐,少爷这两天有些忙,不能来接你,让我直接接你回海湖庄园。”
她什么也没问,望着窗外,心不在焉嗯了一声。
泰国北部清莱府的场子里,昂威身着剪裁流畅的西服,里面配黑色衬衫,领带松了半寸,不羁贵气中透着不正经。
他坐在卡座的沙发上,滚动的灯球五光十色映在他脸上,那张脸透着意气风发,邪妄精致得打眼,惹得女客人都纷纷装作不经意回头。
他手里捏着酒杯,里面是冰凉的威士忌,好奇地打量着旁边正襟危坐的年轻男人。
“平时喝酒吗?”
年轻男人摇头。
昂威似懂非懂地点头,朝女招待打了个响指,“上果汁。”
魏成荣在一旁瞟路过女人裹着超短裙的屁股,视线转了一圈,咽了口唾沫,过过干瘾。
和陈家少爷谈事,在场不能有女人,他已经习惯。
“周博士可是大陆最顶尖的歼机专家,能请到他,陈公子,跟有核武器没差。”
昂威翘起二郎腿,挑着眉,抿了口酒,手指敲着沙发扶手,看着旁边书呆子一般的周博士,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可没请,这人,自然是绑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