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瑟兰。

少将……

埃文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,但他不明白,为什么少将要扒拉花丛。

四目相对。

埃文想要当场飞走,遗憾的是他现在没有翅膀。

只不过一个成熟理智的虫,在面对这种令人尴尬的场景时,保持淡定从容无疑是最巧妙的做法。

埃文刚想礼貌点头,就看到军雌嘴角下撇,扯出了一个讥诮的弧度,冷冷发笑。

“装什么青蛙。”

埃文:“……”

什么旖旎,暧昧,若即若离,在阿瑟兰眼里通通碎成渣。

他只知道自己烦心了一整天,牵挂了整整五年的家伙现在就在面前。

冕下又怎么样,风暴之眼又怎么样。

是雌虫干就完事了。

事情不说不清,道理不辩不明,就算是今天原地离婚,老死不相往来,也要把这抓心挠肝的感觉压下去。

不招惹,不接近的时候顾虑太多,想的太多。

怕他冷漠,怕他忘的太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