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算是平了,别还在那里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,到时没事都被你盼出事来了。”

这一番呵斥下。

让女人也没办法再说什么,只能轻叹一声,去厨房煮起了面线。

吃面线是闽地的传统。

尤其是遇到什么大事,或者要祈福保平安的时候,总是少不了一碗会自动繁殖的面线。

当然。

此时对郑同顺而言,这一碗面线并不是为了今天的这件事,更不是因为不用再受郑同庆的执念影响。

反而是表示着...偷渡下船后的那碗平安面。

曾经每位闽地人成功偷渡国外的第一餐,如无意外的话,都是这种滋味清淡却代表着乡愁的面线。

......

第二天。

郑同顺一大早便起来去码头的自家虾屋了。

不仅是为了适应这全新的身份,更是要完成大黑佛母的交待。

神明庇佑不了一世,所以只要让林家变成鬼神皆憎,那先前护着林海恩的那些神明,自会嫌弃离去。

虽然郑同顺是照常起来了。

但昨晚跟他睡在同一层床的杨梅,却是生病的有些起不来了,整个人脸色惨白无色,印堂更是有些发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