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的下人见着他的样子甚至不敢近身。
下人们连滚带爬的去找蒋衷,彼时的蒋衷正在陆曼的院子里,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,刚叫了一声将军不好了。
紧接着禹衡的声音就出现了。
“蒋衷!你就是这么对待本王的王妃的?!你枉为人父!!辞辞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这顶乌纱帽也别想要!!”
禹衡的声音带着杀意和愤怒,如火山喷发一般,瞬间传入了蒋衷和陆曼的耳朵。
屋子内,陆曼吓得一颤,蒋衷也觉得大事不妙,没管陆曼叫他,赶紧就开门出去了。
禹衡站在院子外,手中竟然拿着长剑,那模样瞧着实在渗人。
他迎上去,有些不明所以得问:“王爷,怎么这么怒气冲冲的?”
“呵,我怎么怒气冲冲的,你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蒋衷更迷茫了。
禹衡冷笑一声,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帕子,淡紫色的帕子上绣着一个可爱的小兔子。
本该整洁干净的帕子上却染上了已经有些干枯的血迹,泛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蒋衷愕地睁大眸子,“这是...这是辞辞的!”
“辞辞怎么了?!”老父亲伸手就要去抓,但被禹衡迅速收回,他什么也没抓到。
一直偷听的陆曼心下大喜。
这是已经成了啊,弥辞离死不远了。
她嘴角刚扬起笑,就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射自己。
紧接着,禹衡长剑指着陆曼,一字一句,“这就要问问你的姨娘陆曼了,她让蒋厢给我的辞辞簪子里为什么会有毒,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那蒋厢活不过今晚!”
陆曼眼前一黑,片刻后冲了出来。
对陆曼来说,也许蒋厢是她良心最后一道防线。
禹衡的气场太强,压得陆曼喘不上气,她只好小心翼翼道:“王爷,这...这和我有什么关系,那簪子还是我祖母给我的,怎么——”
“本王不想听你的废话,今晚过后,我等不到我想要的答案,蒋厢就要给我的辞辞陪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