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这其的始末之后,看着台下腔声都已经完全变形的二叔,我皱起眉头问道:“那四大家族的办事处远么?”
掌柜的道:“津门三家,北京城里一家,若说距离,又不是古代骑马,现在四轮的汽车跑的多快?”
我道:“通知他们了吗?”
掌柜的点头道:“鸣金唱戏只是一个说辞,事实上刚才我就给这四家人打了电话,他们没说来也没说不来,现在已然过去两个多小时,看来他们应该是不来了。”
我此刻无比的心疼二叔,这样的鲁班教众,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?
他们不愿意抛弃鲁班教的传承,只是为了赚更多的钱,已经没有人真正的把祖师爷当成信仰来供奉了!
我道:“不来就不来,去劝一下二叔别唱了。”
掌柜的带着哭腔道:“我哪敢去劝二爷?他登台唱戏的时候没人敢上台打扰,我只能来求少爷您了,以二爷的脾气,鲁班教的人不来,他怕是要把自己活活累死在台上。”
黄酥酥冷笑道:“君子堂最大的问题就在这,一帮子的读书人总讲究什么书生意气,人家若是真不愿意来,郭修齐把嗓子唱破了又能如何?郭修齐自认聪明,真看不出来别人是拿他当猴耍,要开会让他这个君子堂堂主登台唱戏,可不是把他当戏子来看了吗?”
我扭头瞪了一眼黄酥酥道:“你闭嘴!我反而觉得我二叔这件事做的没错,不管别人怎么样,起码他作为君子堂堂主问心无愧!”
说完,我直接转身下楼,二叔的手下不敢劝谏,也只能由我这个大侄子上了,如果没有我带来的东西,二叔也不会临时起意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