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寂静,湘城湿热,这条路上行人不多。两人慢慢走着,起初都没怎么说话。很快,拐了个弯,前方出现一片湖。是个小小的公园,此时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自行车。
陆惟真:“你经常来这里?”
陈弦松:“晨跑。”
“每天晨跑?”
“嗯。”
“多少圈啊?”
“30。”
“……”
她又问:“除了晨跑呢?”
陈弦松看她一眼,答:“每天带着徒弟,早上训练2小时,晚上2小时。”
陆惟真暗自咋舌:真勤奋,地狱强度!哪像她,每天不睡到闹钟狂响,都爬不起来。忍不住又瞄一眼他的胳膊,就觉得那肌肉线条和高森那样的壮猩猩不同,和别的男人都不同,每一寸都利落劲瘦。
陈弦松说:“你呢?”
陆惟真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你每天,除了上班,都干些什么?”
“哦……”陆惟真抓抓头发,“吃吃喝喝,玩玩乐乐,我还能干什么啊,什么也干不了。”
他却笑了。
陆惟真:“你笑什么啊?”
“挺好。”他说。
“什么挺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