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指压在她唇间,用了几分力度去捉她细腻的舌尖。
他记得,沈正林老家在扬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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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正林于夜间被敲响了房门,打开门见是昔日同僚秦矜,便看看当空月色高悬,不解道:“秦矜,何事夜访?”
“王爷要见你。”秦矜说,“王爷失去了这几年关于安主儿的记忆,以为你仍是他安排在安主儿身边的保护内宅的侍卫。这衣服你换上吧。”
秦矜伸手递去一套侍卫服,“说话谨慎一点,爷心情不好。”
沈正林明白过来,摄政王是传他去述职,回头看了看已然熟睡的沈苒,帮小家伙掖好棉被,便道:“好。”
接过侍卫服,换在身上,出屋问秦矜,“民安怎么样。”
秦矜内心是希望王爷和安主儿在一起的,明显的可以感觉到,安主儿回京后王爷开心得多,于是故意说:“安主儿回京特别开心。看得出来安主儿这几年特别思念王爷。”
沈正林清秀的面庞染上了浓浓的伤感,没有说什么,只是今日早上自己给民安一百两银票,让民安买回扬州的船票,会不会使民安为难了呢。
毕竟苒儿是民安和王爷的孩子,他们是真正的一家。
可他希望民安是发自内心的幸福。王爷并不配得到民安。
想到此处,握紧了双手。
沈正林跟随秦矜来到王爷寝居的卧房外,秦矜在外道:“主公,沈正林带到了。”
姜元末闻声,披了件外衫,将苏民安拉在他腰带的手轻轻拨开放在榻上,随即为她掖好棉被,身上衣物已经被女娘拉扯的散开了七七八八,便边系衣扣边出了卧寝。
沈正林见门帘被小五掀起,亦低着头不去僭越,曾经很长一段时间,美丽的民安都是主公的女人,而他是主公的属下,原是两个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。
姜元末出得卧寝,正在系着腰间的扣子,在沈正林面前,缓缓将腰带束整齐。
沈正林目光接触到姜元末系腰带的动作,眼底猛地一震,双手渐渐收紧,握了两手冷汗,民安为了保护他,再度受欺负了么。
姜元末步态沉稳的往走廊那边走,“这边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