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厉害的?”
“当然了。”
野史杂书曾写过一位母亲病死,不忍离开自己儿子,求阎王将自己投胎成家里的一只猪——虽然结局儿子等猪长大后便将猪宰了。
何槐很是感叹,“话说回来,那姑娘也太可怜了,小小年纪就……”
凡人的一生能有多长呢?五十年?八十年?一百年?
谁知道呢?
凡人又不是王八,能活个千百年啥的……若是个命好的,百年算是万幸。不好的,还没出生怕是就被给予自己骨肉之人给弄死了。
到那时,林梓就跟这些白骨一样了……
见他发呆,林梓推了他一把,“想什么……唔……”
何槐失魂落魄地看向他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竟低头往他唇上亲下去……
“唔!”林梓瞪大了眼睛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已经很晚了,夜色凝重得像一团上好的浓墨。
林梓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翻来覆去死活都睡不着。
今天发生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不断在脑子里徘徊。
甚至指尖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的温度,比那时更温暖的触觉。
像做梦一样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