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海擎的说法一点点和他的记忆处处印证，变得越来越可信度了。

“妈妈还说我对，”谢霜雪嘟嘟囔囔，“我明明就是在帮忙，你自己说，我是是帮了很多忙？”

“是，阿雪很厉害，”虞海擎忍住伸手『摸』了『摸』他的头，“这种事情发生了两次，我去问过老师，她总是岔开话题，我实在好奇，就在一天特意留了个空子，捕捉到了修改记录。”

他还是没找到人，对方很是狡猾，是一直记得那段很是特殊的数据。

那个时候虞海擎并没联想到ai上。

他只知道这痕迹来源于自己老师的私人设备就没追查下去，唯一奇怪的点就在于既然是老师改的，她没必要隐瞒。

直到白秋蕴把秘密吐『露』，虞海擎才恍然大悟。

是老师改的，是那个ai改的。

当虞海擎在病床前把这些事情联想起来，那个ai崽崽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，他一种惊喜感。

原来是他。

他一直就在自己边。

当时虞海擎多少点技术狂热，一个情绪感知、还能帮助他们来攻克瓶颈的类人ai的意义极其大，他又是老师的孩子，还帮过自己，起来善良又聪明……这种种叠加，让他的期待越来越高，心里已经计划好了该怎么守护他。

所以，当他发因自己的无能力导致对方消失的时候，整个人如坠深渊。

那时候的心情仅仅是愧疚和遗憾，他陷入更深层次的自我怀疑。

他们连面都没见过一回。

当时白秋蕴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时候已经很晚了，躺在病床上的她在头无法准确描述那个ai的信息特征，她的个人设备一塌糊涂，没留下任何用的东西。

虞海擎唯一能记住的，就是他当时查到的那串数据痕迹，并且随着时光流逝越来越深刻，永远都会忘。

“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发是你，因控制器上面的状态一切正常，”虞海擎道，“后来……”

神魔周年版本正式上线，谢霜雪对剧情的改动越来越厉害，当sea发出警报，虞海擎觉得蹊跷，特意去了源数据库。

表面起来仍然一切正常，然后他就在里面到了很是眼熟的一串数据痕迹。

他当时差点以自己发梦了，反复了许多次。

能说是一模一样，毕竟这和萤火当时研发的已经是两个游戏了，是数据逻辑是符合的，特别是这种悄无生息就入侵的手法，唯那个人做得到。

幸好谢霜雪一直乖，他上意还特别多，后来sea响警报的频率实在低，这给了虞海擎很多对比的机会。

数据是会骗人的。

一次又一次的对比只会让虞海擎更加笃，就是他。

曾经消失的珍宝竟然又会悄无声息回到他边，这种感觉比中大奖还要奇妙。

“你之前应该一直在奇怪，我么要逆着sea来帮你，就是因这样，”虞海擎道，“阿雪，因你比sea更加要。”

谢霜雪:“……”

他一时没说话。

他一直在想判断虞海擎说的是是话，目前似乎已经了偏向。他听着这话，想着如果sea也意识的话，听到这句话会和这个爹断绝关系的吧。

虞海擎知道谢霜雪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么，只见对方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，开道:“那我猜，我也是无缘无故来到神魔的，sea几个月前的那次更新，你是是用了原属于萤火的东西？”

谢霜雪确实很敏锐，相互联系起来，自己就猜到了。

“是的，”虞海擎也没隐瞒，“阿雪，你应该知道，恰好那时候无边海一桩收购案，菱角直播就是在那时候来的，过大家没注意到，随着一起来的，还原来属于萤火的东西。”

“你知道后来萤火的游戏并没成功上线吧？”

谢霜雪点了点头。

到最后，白父的处心积虑还是落了空。

毫夸张的说，当时的技术组里，白秋蕴、虞海擎和苟源这个人承担了80%的工作量，这个人走了之后，游戏就断出问题，bug停，直接影响原计划的上线。

全息游戏是想上就能上的，因实度和体验问题，联盟审查一直非常严格，解决这些问题就上了。

白父当时请了少援来，当时的全息游戏技术是个全新的领域，很多细节别人也未必懂。

反正最后折腾来折腾去，钱是烧了，是效果好，萤火最终还是以破产告终，落了一地鸡『毛』。

后来这家赔钱的工作室就拆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