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比较好的设备白家的集团公司拿走了，萤火的小楼卖给了房地产商，一些美术设计、游戏思路和剩下的基础设备又卖给了其他游戏工作室，行业内再没萤火这个名字。

虞海擎那时候正是艰难创业时期，夸张的说了省钱饿肚子的程度，他当时确实无力把这些东西买回来，而且确实也划算。

买下萤火基础设备的那家游戏工作室改了名字，叫爆火游戏，并且以那些设备基础，蹭热度推了几个中型的全息游戏，是反响平平。

恰好那时候《神魔》大爆，普通的全息游戏对比起来实在够，这家工作室撑了那么一两年也破产了。

然后，很巧的是，在虞海擎收购菱角的时候，这个游戏工作室就当成附带的破烂一起塞了来。

当时扫地出的虞海擎总算拿回了一部分。

没人闲的去了解一家破产工作室里某些设备的前世今生，甚至很多人都知道虞海擎在萤火工作过。

白父这种抢控制权的行说出去很好听，他也知道丢脸，勒令他们这些赶出去的人许着老白和萤火的旗号，以免引起必要的关注，连游戏论坛里的讨论帖子都删得七七八八。

所以谢霜雪在能到的东西很少，虞海擎的过往也难以追溯。

“……那些确实都是值钱的基础设备，相对在来说已经落后了，是我检查之后，发里面些东西经手的人好像并会用，”虞海擎道，“我还发了里面还几乎没使用过的辅助芯片。”

谢霜雪乖乖趴在他怀里听得很认，在听到“辅助芯片”这个词的时候，他心里一动，好像戳中了么。

当时在萤火的时候，全息游戏的技术还没发展到这个程度，仅凭一个脑芯片是能支撑游戏运营的，所以往往会安『插』在脑芯片的基础上安装辅助芯片，时候能『插』十几二十个。

过自从了sea之后，行业内风向就变了，流一直坚持往一个脑控制所的方向走，安装辅助芯片就变成了技术落后的标签。

是萤火的设备一样，那是白秋蕴研究出来的东西，里面虞海擎自己也经手过少，所以他很认地分解了设备，根据记忆挑出了几块旧芯片，其中居然还一块能用。

而且是关于npc互动和拟度提升自己的辅助芯片，他之前也参与过设计，过安全起见，他先把这东西拿出来过在单独的设备上试了几次，发效果依旧很好，那些人只是会用，所以一直尘封。

此时正值sea大更新。想起萤火搅成一团『乱』，心血破坏一直也是个遗憾，老师确实也期望着自己开发的东西能正上线，于是虞海擎考虑之下，就试着把这块辅助芯片安装了上去。

所以他当时和苟源直白的说，这“是他一个人改的”。

就因他这样一个动作，游戏里的某个npc便意搭上了神经，“醒”了过来。

一开始，虞海擎的没把这和白秋蕴的崽崽联系起来，那个ai也完全没理由出在原来萤火的辅助芯片上，他只是等着正式上线的情况来这种自由度提升是好是坏。

他意识到对劲的时候，就庆幸那时候因谨慎起见没和苟源明说了。

在谢霜雪的实际情况，仍然只他一个人知道。

“阿雪，”虞海擎问道，“你是怎么从老师的私人设备里跑到萤火的设备里去的？”

“我知道呀。”

谢霜雪眨了眨眼睛，一派无辜:“是坏人把我弄走的吗？”

虞海擎没点头也没摇头，他想了想，先是告诉了谢霜雪那群“坏人”的结局。

白秋蕴的父亲没在萤火捞到任何好处。且当时他处心积虑搞这个，就是了让自己在家里继承人的争夺中增加筹码，结果萤火没赚钱还赔钱，他自然输得一塌糊涂。

在白家明面上的掌权人是白秋安他爸。

虽说和他是兄弟关系，是两个人父异母，争继承权的时候更是白刀子红刀子出的激烈，老早就反目成仇了。

“萤火倒闭争权失败，他就已经因这件事气了个半遂了，在还是这种生如死的状态。”虞海擎道，“都用我特意去报复了。”

“是，阿雪，萤火的游戏没成功上线的原因我想了很久，这世上没所谓的天降正义。”

“我走的时候就剩下收尾的工作。我当时觉得是当时全息技术确实成熟，那些人没控制好。可后来问过细节，我已经确过没问题的系统也频繁出错，就是人故意在捣『乱』。当时留在萤火那些人怀疑黑客，是却一点踪迹都抓到。”

从他们的反应来，那些人是绝对知道谢霜雪的存在的，否则这样的ai对白家来说比全息游戏还意义，绝对会把任何设备随便卖掉。

这也就意味着，没任何人故意转移他。

“啊，我知道了，”谢霜雪接话，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软软糯糯的，“坏人竟是我自己呀。”

这所的事情联系起来，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
虞海擎没在应该在的地方找到他，谢霜雪出在游戏设备了，而与此时，萤火系统断出问题，直接拖死了策划这一切的白父。

这确实很像他的『性』格。

谢霜雪仇等到以后，一般当场就报了，哪怕玉石俱焚。

“你都猜到了，还让我和sea呆在一起呀，”谢霜雪道，“哥哥，你胆子大。”

“我相信你会的。”

虞海擎道，语气一等一的笃:“因阿雪是最善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