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等不来回应,井傅伯眉宇之间稍显愠色,缄口不再发问,转而又拿起刚刚的那瓶酒。
“别…疼…”
萧祁顿时呈现些哭腔,毫无矜持可言。他本就没什么倔犟的资本,此刻身后还连着硕大的凶器,若不想皮肉受苦,只能变着方子将身上之人的心思捋顺了。
“刚刚怎么不说?”
井傅伯抬起下颚,面上倒和煦了不少,捏着萧祁的手用力了些,拎着酒瓶又给他嘴里灌了几口。
“…咳…咳”生理泪水没被那疼痛激出来,倒是叫喉咙口的辛辣憋到了眼角。
萧祁难掩神色中的难堪,模糊的视线望向井傅伯,多少带了委屈。
井傅伯时常弄疼他吗?
萧祁想过这问题的答案。并不多见。
床笫间云雨之事,讲求个情趣乐子,两人都舒坦才能欲仙欲死。
萧祁自是时常喊疼,这给了井傅伯别样的存在感,带着施虐的性爱,谁人不想染指。
然,若真说那些痛苦有多么难熬,只怕连当下的一半都望尘莫及。
电话响了,震动顺着身下的桌子传递,萧祁下意思望去。
顾唯…
他们还有联系。
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