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唯说这句话时眼中存着笑意,萧祁忘不掉,笑的真好看。
井傅伯停下来,望向手机,暇整片刻将阴茎全根顶入萧祁的身体,一手捂住他的嘴,另一只手接起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沧桑阅历不仅让这个声音带着故事,也让这个声音带上面具,乍听之下的泰然,丝毫没有情绪起伏。
“…”
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井傅伯轻舔嘴唇,“你早点睡吧。”
萧祁想笑,何等的温柔,与操着自己的那根凶器判若两人。
井傅伯悠悠片言,与平日的语气倒没显出不同,“是,但是我明天…”
萧祁眼中的泪水因这通话被蒸干,他张开嘴,照着虎口处便咬了下去。
“恩…”井傅伯不自主撤回手臂,眸子间平添冰霜。
“井叔…”萧祁扯开嗓子失声的叫,叫的放荡,生怕电话那端错了细节,“…井叔…好疼…”
井傅伯按掉电话,随手扔在旁边,回过神打量他,下身倒是又胀大了些许,前后稍稍顶弄碾压着伤痕累累的甬道。
“你没问…我主动说。”萧祁望着那双幽黑的眼睛,深不见底,情绪的浮动无法察觉。
“恩…”井傅伯对刚刚的事情沉默,但片刻功夫便拽起萧祁的衣领,将他摔在地上。
此时才显现出的野兽之欲让人生畏,井傅伯趴下,让性器重新回到那热甬之中,不停抽送,“倒是比刚刚乖了点。”
后背摔在地上,萧祁磕到了头,疼痛感倒是其次,毕竟桌面的高度有限。
眩晕首当其冲,他抬起睫毛看向井傅伯,两人的衣服都还套在身上,这性交原始粗暴,毫无技巧可言。水汽之下,仰头望去的画面就像一只疯了的狗再啃噬泄欲。
“井…叔…”他抬手抵在那人小腹上,“乖了…总得有点…甜头吧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