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我也偶尔有过这症状,不过是四年前,还是在我大二那年,我跟陈丽娜逃课逛街,两人嘴馋去吃了一顿火锅,以为不会有多大问题,回来和情况也同现在这般,大半夜发烧呼吸困难,全身红疹。
从那天起,他几乎都会替我备上一盒过敏药,给我做紧急备用。
我以为那一次过敏都过去四年了,陈青川应该不会再准备这些,没想到他车上还有会有备过敏药的习惯。
我过敏比平常人严重,所以那些过敏药是特制药,难吃的很,我当即便摇头,表示自己不想吃。
陈青川见我如此,便不再对我和颜悦色,而是低声说了句:“开颜,别让我说第二遍,把过敏药吃了。”
我卧在那假装没听到,脑袋靠着窗户。
陈青川冷冷朝我瞥了过来。
在他视线我只能坐起身子,然后老老实实去储藏柜里把药找了出来,他又单手替我拿了瓶水,我从他手上接过后,便死闭着眼睛,和鼻息,将那好大一颗的过敏药死命咽了下去。
等我吃完后,也不理他,又痿了下去,靠在窗户上。
陈青川扫了我一眼,不再打扰我。
那过敏药似乎有安眠的作用,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后来什么时候到的医院我也不是很清楚。
之后那几天因为过敏严重,所以在医院住了几天院,医生说不能出门吹风,所以陈青川严格控制我出门的次数。
我几乎就是在病床上躺着度过。
正无聊的很的时候,陈丽娜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从乡下回来并且住院的事情,在他哥来探望我时,一道跟了过来。
陈阖跟富安一直都有往来,说是来看我,应该是来同陈青川谈事的,看我只能算是顺便。
他在病房内同我打了几声招呼,便和陈青川去了病房外的阳台上谈事。
等他们一走,陈丽娜这才凑到我床边问我:“感觉怎样?”
我躺在床上翻白眼,陈丽娜一看我这表情便知道我在乡下这几天是有多悲催,她安抚着我说:“行了,现在不是回了吗?你还得感谢你过敏这毛病。”
我说:“照你这么说,还真是?”
陈丽娜嘻嘻笑了两声。
我现在依旧有些难受,而且还有点饿,便对陈丽娜说:“给我倒杯水过来,要温的。”
陈丽娜一见我回来,便支使她,骂了句:“你大爷的。”不过还是起身去一旁给我倒。
我躺在那假装很舒服的长叹着,不过过了一会儿,我又想起一件事,问陈丽娜:“对了,上次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怎样?”
问到这上头,陈丽娜赶忙放下热水壶对我说: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。”
她端着水过来,然后坐在我床边说:“我同你说你可能会气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