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起诉讼的成本太低,一旦成功回报极高,在这种前提下,催生出了最苛刻、刁蛮的消费群体。
就连彩虹美妆的广告招牌颜色鲜艳这种事,都能被别人当作理由起诉,有位佛罗里达州女人说看见招牌后,自己恐慌症发作,要求巨额赔偿。
按照韩初冬的意思,这种女人就不应该出门,本身有病,干嘛出来祸害别人。
手里的业务不少,每天都会遇到无数事情,韩初冬已经学会如何将自己从这些琐事中摘出来,交给专业人才负责,例如诉讼案,光是跟梅森联合集团签署合作协议的律师事务所,数量就多达二十二家,最近正试图将部分生产环节转移到亚洲,包括曰本、韩国、宝岛等国家及地区。
如果将工厂安排在欧美,成本高不说,效率还低,时不时找工会闹一闹,都把自己当大爷看待,惹不起,躲得起。
工厂能搬走,但管理、经营这些搬不走,韩初冬觉得还是稍微讨好一下他们对自己更有利,舍不得向高管们让出股权,时不时给些小福利倒是可以接受,琢磨起要不要趁着接下来的九一劳动节举办一场派对,再送些美妆套盒、家电购物券之类,时不时就送点小礼物,好像会显得贴心友善些。
考虑到今年恐怖的利润增幅,提高年终奖的消息貌似也可以拿出来当诱饵了,如此一来,即使有人作妖,也会被其他员工认为是不懂感恩的表现,有利于改善企业内部氛围。
拿着电话和亚瑟助理商谈几分钟,让他去跟运营部沟通协商,争取一个月一场小活动,三个月一场大活动,改善办公氛围。
转眼就将这件事放下。
回房间跟望月希子道别后,出发前往戴高乐机场。
事先想过在巴黎买栋房子,仔细琢磨完又觉得住酒店更方便,于是没有出手。
这会儿,韩初冬从包里拿出本《花花公子》英文版杂志,上面有各种腕表,也有游艇和美女帅哥的照片,无关的广告太多,显得杂乱无章。
他正考虑要不要投资这家杂志社,如今总市值仅有两千一百多万美金而已,大约是《vogue》的三分之一。
事先都在借用别人的渠道做推广,现在突然想要打造属于自己的传媒渠道,在发展硬实力的同时,增强软实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