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说的,惩罚他多久都可以。

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,不作一下祁乐意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
秦燊不跟他争辩,很是雷厉风行地转身走到放着他衣物的沙发前,手在腰带上一扯,嗖地脱下浴袍。

祁乐意漫无边际的视线就这么和秦燊赤裸裸的背影撞了个满怀。

祁乐意差点被空气噎着,“秦火木你——”

“嗯?”秦燊没回头,依旧以笔挺的脊背对着他,从容不迫地穿裤子,“怎么,想看正面?”

祁乐意:“——”

衣冠秦兽你能不能要点碧莲!

能不能!

祁乐意索x_g拿棉被盖过脑袋,眼不见为净。

可刚才那一幕,冲击力实在太大,一时间竟挥之不去。

昨夜梦里的秦燊,都是他记忆里的秦燊,靠着久远的碎片拼凑成块,摇摇欲坠,若即若离。

刚才的秦燊,是近在眼前的秦燊,是呼吸着、心脏跳动着、鲜活地存在着的秦燊。

祁乐意的喉结无声地一滚。

秦燊很快换好衣服,说一声“我下去了”,便轻轻地开门、关门。随后,房间里了无声息。

祁乐意刷地掀开棉被,冲进浴室。

自八年前起,他几乎没再萌生过这样强烈的冲动,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唤醒了,争先恐后地爆发出所有活力,奋不顾身地要在这一刻燃烧掉所有激情。

连身体都以为自己要死了,或已然死了,它又猝不及防地活了过来。

待祁乐意发泄完也洗漱完,一脸舒爽地走出浴室,一股香味迎面扑来。

秦燊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茶几前,茶几上摆满了吃的,不仅有小笼包,各种油条煎饼豆浆卤蛋一应俱全,别说他们俩,再来一个男团都够吃。

秦燊非常自然地拿起吸管,c-h-ā进豆浆杯里,递给祁乐意,“来。”

祁乐意站在原地,没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