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琴房没其他人,要不我觉得一个禁欲大美一怀里搂着个肌肉壮骚零,这画面,可以说是很没眼看了。
我微微仰头,抬眼看他的眼睛,故作轻松地说:“ed就ed,多大个事儿。”
他平静地说:“不是一次两次,是一辈子。”
我叹口气,在他怀里搔首弄姿。
我知道我屁股很翘,这是第一次我坐在男人怀里扭这么厉害,还没有被任何东西顶着。
我不动了。
我乐观地想,嗯,陆首席的怀里,至少不硌人,是吧。
陆早秋无奈地看着我。
我说:“我问你个矫情问题。你为什么喜欢我?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他说。
然后他就沉默地继续抱着我。
“咳,”我觉得陆首席可能没什么恋爱经验,“这个时候,你应该也反过来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“我不需要安慰。”他说。
我说:“我没想安慰你啊。”我就想吹吹你而已,结果你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。
“陆首席,”我说,“要不咱们打个商量。”
陆早秋看着我。
“你偶尔送我一点玩具?”我觑着他的表情小心地说。
我一看陆早秋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没懂。
算了。
陆首席是正经人,我得跟他说正经话。
我说:“我说一句俗套话吧。陆首席,这个世界上新鲜美好的肉`体太多了,多得就像超市货架上的汽水,罐装的,瓶装的,大号的,小号的,颜色,款式各有不同。但是归根结底也就是汽水,内里不过是糖水打进去二氧化碳,没有营养,千篇一律,没有任何本质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