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陆心愉满脸痛苦的表情,秦习偷偷笑了。秦刻没有说话,安静地吃饭。秦适则皱了皱眉,用公筷夹了几筷子离得远的菜给陆心愉,嘱咐道,“多吃点”。
秦父和秦刻讨论了一些公司的公事,保姆上了饭后甜品和水果,秦母笑着把一碗冰糖燕窝放到陆心愉面前,“多吃点,你们刚结婚,要补一下。”
陆心愉只得点点头,他偷偷瞄了一眼秦刻,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面对秦母的热情,陆心愉根本说不出口,他和秦刻昨晚没有发展到那一步。
他甚至连他的丈夫昨晚去了哪里都不知道。
一个月前,秦刻拉着陆心愉到秦父秦母面前,说自己和陆心愉在一起很久了,互相相爱。
所有人都知道,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秦家的人都知道,秦刻这些年真正放在心上的是许家的那个oga,且不说秦家和许家是对立关系,那个oga根本对秦刻无意;
陆心愉也知道,秦刻怎么可能喜欢他呢?秦刻甚至都不认识他,毕业时隔五年,他才第一次有机会见到秦刻,却没想到醉醺醺的秦刻直视着他的眼睛,问他,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?
怎么可能不愿意,陆心愉以为自己在做梦,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学长,居然在向他求婚。
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一纸婚姻如何荒唐,但大家还是心照不宣地选择粉饰太平。
秦刻对许季庭的一腔深情让秦父秦母很头疼,那次秦刻带陆心愉回来之后,他们找人简单调查过陆心愉,陆心愉身世清白,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本人则是一个公务员,家里条件虽然一般,但既然秦刻愿意放弃许季庭,他们也乐见其成。
吃完饭,家里的人各忙各的去了,客厅只剩秦母、秦刻和陆心愉。
“心愉,之前的见面太匆忙了,都没能好好了解你。昨天是你们两口子婚礼,令尊令堂怎么没赏脸出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