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缓缓端起茶,啜了一口饮,缓缓问到。
“他,他们……他们忙……”
谎言说得太拙劣,陆心愉恨不得钻到地缝里。怎么可能会有父母忙到会在自己儿子结婚那天不出现?
秦母点点头,也不道破,笑了笑说,“你和我们秦刻是怎么认识的?”
秦刻抿着唇不说话,紧张地看着陆心愉。没想到陆心愉反而放松起来,嘴角也扯出笑容,一边露出淡淡的小酒窝。
“我和学长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,我第一次见学长是刚刚进大学社团招新的时候。当时学长在辩论队的社团柜台前面,特别瞩目。”
说起秦刻,陆心愉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不停歇。
秦母笑得更深了,示意陆心愉接着说。
“后来第一次和学长说上话,是有一次我们诗歌社需要申请报告厅场地使用,因为一些原因,本来申请的日期给别的社团使用了。那次正不巧,我们宣发都做了,校外的作家也请到了,后来只能找学生会帮忙协调一下。”
陆心愉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那个时候学长是学生会长,听我说了情况之后很快就帮我们安排好了一切,另一个社团的活动换了一个场地,也没有受到影响。”
“还有一次,学长在篮球馆打球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