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刻陷入了迷茫。
陆心愉说的这些事情,他统统不记得。也许发生过,然而这些事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一些举手之劳、或者自己本分内应该做的事罢了,记不记得都无所谓。
他没有想过,自己随手做的那些事,居然会被人记得这么久。
他细细观察陆心愉,陆心愉个子小小的一个,五官也长得很jg致,说实话,是自己喜欢的类型。大概也是因为这个,一个月前的那天,酒后看着陆心愉丝毫不掩盖崇拜的眼神,才会冲动地说出结婚之类的话。
秦刻闭上眼睛,陆心愉还在一边喋喋不休,他能听见陆心愉语气中的快乐。
他忽然觉得,陆心愉和乔洋的那些情人有那么些不太一样。
秦刻双手搭在膝盖上,面无表情地听着陆心愉的故事,陌生的心情腾地生起,昨晚婚宴上对陆心愉产生的抵触情绪稍稍消减了一些。
他想,他不能将陆心愉视作那些用钱买来的情人一样。如果没有必要,他不会碰他,等到必要的时候,他们离婚时至少陆心愉还是gān净的。
这样的决心,是秦刻的最后一点愧疚和补偿。
秦母对陆心愉很满意,陆心愉对秦刻的迷恋和崇拜是如此真切,她希望陆心愉可以用他的真心感化秦刻,让她唯一的alpha儿子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或者,至少,为秦刻生个孩子。
临走前,秦刻和陆心愉站在门口,等待保姆拿来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