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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狠狠掐住陆心愉的下颚,将那两瓣漂亮的唇掐成难看的形状,陆心愉想要开口说话,却发不了声,只能吱吱呜呜地发出泣声,本能驱使着他努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秦刻。

秦刻解开领带,三两下将陆心愉不安分的手绑在身后;下颚的力刚刚撤去,陆心愉便张口哭喊着嘶吼。

“我没有,我没有呜……”

嗓子早就哑了,破铜锣般的哭声好像锥心的剑,刺得秦刻的心千疮百孔。

骗子。

“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?”

“我……”

明明想听到他否定的答案,却又怕听到残酷的真相。

秦刻捂住陆心愉的嘴,另一只手拆下皮带,缠了两圈,牢牢扣住陆心愉的嘴。

陆心愉的嘴原本便生的小巧,硬是被又粗又宽的皮带撑开下颚,撑破了嘴角;皮带缠绕得很紧,除了呜咽和悲鸣之外陆心愉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他急切地想要抬头辨认正在对他施加bào行的人,是不是早上出门前亲吻他额头的那个秦刻;

是不是那个七年前站在阳光下冲他笑的人。

“你非要这么下贱?那些情趣内衣是你和哪个男人玩过的?”

“是谁教你这些勾引的手段?嗯?”

“别墅那个叫陈力的操得你慡不慡?你有那么饥渴吗?到了这儿找不到人来操就跑过来求我操了?”

不对,好痛。

好痛。

这不是他想说的话。

他不想伤害陆心愉。

语言就像一把利刃,划破秦刻多年的假面,将两人积累的欢愉和相爱的痕迹毁得面目全非。

秦刻的手在抖,身下的陆心愉拼命摇头,眼泪纵横jiāo错地流满了整张脸,恍惚间,过去欢愉时陆心愉含着泪娇羞含笑的泪眼闪现;如今,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装满了委屈、痛苦以及临界崩溃的情绪,刺得秦刻将陆心愉翻了个面,揽过他的腰肢,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扶着自己那根又粗又壮的yjg捅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