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人在战栗,在颤抖,在求饶,在哭泣。
心变得很钝,未作开拓的甬道紧致gān涩,箍得秦刻的下身疼痛,却加大了力气征伐鞭挞。
那处很快变得湿润,潺潺流出的不止是肠液,还有触目的鲜血。
一场惩罚,两个人受刑。
现在的陆心愉是什么表情?
是不是很痛?
他的宝贝是不是很痛,毕竟平日,就算是轻柔的触碰,也会娇气的落泪,引得他轻声哄劝。
啊对……不是娇气,是他的腺体有病。
他是脏的。
一切都是假的。
他无法假装自己不知道陆心愉的本性,也无法只是把陆心愉当作一个不计前嫌可有可无的情人。
陆心愉贸然闯入他的生活,在他的心底扎根,这颗种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早已长成了通天的树。
这棵树却被连根拔起,撕扯着他浑身的疼痛神经。多年来的教养和理智在这一刻泯灭,秦刻此生从未体会过这样彻身的痛楚,相比之下,曾经许季庭的淡漠所造成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。
原来陆心愉在他心里,已经走得那么深那么远。
他假装看不到那些鲜血,每一下都用力的捅到最深。
他恨他。
恨陆心愉的欺骗,恨陆心愉的làngdàng,他更恨,爱上陆心愉的自己。
明明是他在惩罚陆心愉,为什么痛的是自己?
绑在陆心愉后背的手腕磨出了血痕,喉间的泣声越来越轻,后xué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chuáng单。
秦刻不知道,陆心愉的体温,是什么时候变凉的;也不知道,周身的痉挛抽搐,是什么时候停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