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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就这么冷呢,怎么就捂不热呢。

“手术很成功,现在麻醉时间还没过。”

兄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秦刻没有回头,只是怔怔看着面前的人。

倒是比去b国前那次见面,胖了些。

手指拂过oga有些凌乱的发,秦刻替他整理了鬓边的碎发夹到耳后。柔柔软软的发丝滑过指缝,又重新垂落到眉头。

oga的鼻翼翕动,秦刻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脸颊一边,那里笑起来时会有一枚浅浅的酒窝。

再往下,是陆心愉修长漂亮的脖颈,那里曾有他们痛苦的、欢愉的证据,如今,被丑陋的绷带缠绕,秦刻再也闻不见,空气中属于自己的味道。

只有陆心愉已经逐渐回复的信息素味。

纯正,浓郁的玫瑰味。

是五年前他在绝望时遇到的光,是无数午夜梦回时他渴求的毒。

而此时的玫瑰气味中一点都没有,属于秦刻的松木味道。

他紧紧抓住陆心愉的手,喉间只能挤出一些零碎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