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那种美丽。
安垂斯有点哭笑不得。“你不是已经画这么多了,还不够吗?”难怪刚刚他睡着时,隐约有种饱受骚扰的异样感,原来不是错觉。
毕宛妮的表情更严肃。“但我还没有画过你的裸体。”
裸体?
安垂斯再度大吃一惊,“你你你……你要画我的裸裸裸……裸体?”惊吓得话都结巴起来了。
“当然!”毕宛妮用力点头。“没有画过裸体就不算画过。”
“不行!”不假思索,安垂斯断然拒绝——用吼的,表示他的决心,任何人都别想动他的裸体的主意。“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画我的裸体!”
“为什么?”毕宛妮问,似乎感到很困惑。
为什么?
有人会问这种问题吗?
安垂斯叹了口气,再板起脸来。“我不是暴露狂,所以,除了我的妻子以外,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我的裸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