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……”毕宛妮咬着手指头想了一下。“那我和你睡一……不,一天不够,那就……嗯嗯,三天好了,我和你睡三晚,做你三夜妻子,你也让我画你的裸体三天,你觉得这样如何?”
不如何,他的心脏被她吓得差点忘了善尽跳动的职责了!
他骇异得猛抽气,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是常做这种事吧?”又结巴了。
“当然不是,这是第一次,不过……”毕宛妮笑吟吟地点点头。“为画你的裸体,值得。”
为画他的裸体,值得她陪他上床?
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眸子,安垂斯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。“你在开玩笑?”最好是。
毕宛妮瞋怪地横他一眼。“当然不是,这种事怎能开玩笑!”
安垂斯差一点点就呻吟出来,他怎会碰上这种事?
“如何?”毕宛妮兴致勃勃地催促他赶快做决定。“可以吧?”
“当然不可以!”安垂斯又忍不住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