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口说说也不行!”莎夏霸道地命令。“总之,那种想法……不,所有类似、疑似、状似那种想法统统都不准有,也不准说,有了也要立刻甩出去,听懂了没有?”
丹奥似乎被她凶狠的态度给震住了,可是这种没有把握一定能办得到的事他还是不能随便答应。
“我……”他为难地想了又想。“尽量。”
“没有尽量,一定要做到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也没有可是!”
“但……”
“也没有蛋,你再说,小心我踢爆你的卵蛋!”
“耶?”没想到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,丹奥一脸惊讶。
眼见莎夏越来越嚣张,表明了根本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里,赫伦睑扎倏沉,正待上前教训她一下,不料摩拉却拉住了他,并对他摇摇头,再用下巴指指丹奥。
“看,他不一样了。”
“呃?”不一样?甚么不一样?
不过经摩拉这么一提示,赫伦立刻发现丹奥果然是“不一样”了,他的表情不一样,精神也不一样,不再如同过去数天以来那样一副即将坠入地狱底端的模样,精神振奋,不再死气沉沉。
“啊……原来如此。”这个一必须加上那个一吗?
赫伦与摩拉相视一笑,很有默契地同时退後一步,倚在船舷兴致勃勃地看好戏;杏子与恰卡同样莫名其妙,搞不清楚莎夏究竟在抓甚么狂;至於尼基,他则是非常高兴,因为莎夏很生气,只要莎夏对丹奥越生气,丹奥对莎夏的痴心妄想便越没有进一步的可能。
“快,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!”
“我已经说了我会尽量嘛!”
“那样不够!”
“我只能做到尽量。”
“你……好,你就尽管去尽量,不过我会盯著你的,你最好不要给我罗唆,因为我会紧紧地盯住你,从头到尾盯住你,盯到你连睡觉都不安心,直到你愿意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为止!”
是这样吗?
闻言,丹奥不禁暗喜在心中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他就永远不会给她那种答案!
不过半天而已,丹奥已经开始後悔了。
他作梦也想像不到莎夏的紧迫盯人法竟然是如此恐怖,她不但时时刻刻纠缠在他身边,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——这点倒是相当不错,但连他要嘘嘘时也不肯避开半步,这未免太夸张了吧?
“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她满不在乎地说。“你要是真在意被人看,那我背过身去好了。”
她见过谁的?
他差点脱口问出这种问出来保证会被人k的问题,幸好及时咬住自己的舌头,但心中那股子疑问却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直至夜晚在基胡湖的公用露营地燃起营火进食,莎夏依然紧伴在他身边,而且强迫他吃下有生以来最“丰盛”的一餐。
“原来你……”见他小口小口斯文的进食,莎夏即回想到过去数天来他几乎没吃进甚么东西,立刻联想到这会不会是他在慢性摧残自己?下一刻,她马上把一大堆食物全堆到丹奥的盘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