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另一个女生轻叱,“这种人风光无限的时候就肆无忌惮,什么恶心事都干得出来。非得等落魄了,被人踢到路边了,才知道后悔……别管他了,走吧。”

先前那个女生叹了口气,还是把伞交给同伴,拿出点钱递给他:“去买点吃的吧,以后不要做坏事了,人是有报应的。”

骆枳慢慢辨认出她们说的内容,关掉手机的录像功能,在备忘录上打字。

他已经不太能顺利使用文字,一句话来来回回改了半天,终于通顺:[我没有做过坏事。]

递给他钱的女生皱起眉。

另一个女生彻底忍不住,噼里啪啦说起来:“好啊,原来到现在还嘴硬!你就执迷不悟吧……这什么人啊!气死人了,快走吧,晦气晦气……”

她一边说,一边拉着同伴就走。

这次同伴的视线也冷下来,大概是觉得自己这种乱好心的行为简直可笑,收起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
骆枳也垂下视线,收好东西,慢慢站起身慢慢离开。

他只是在替昨天的骆枳解释,到他彻底倒下去,把这个身体倒空那天为止,他会在每个被人误会的场合都作出解释。

没有人相信也没关系,他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
骆枳背上吉他和画板,握住淋湿的手机,他抹了把脸,走进接天连地的雨幕里。

……

然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