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淮廷自然不晓得苏清雉心里不着边际的弯弯绕绕,皱着眉走下台阶,开口便是质问。
“怎么弄的。”
苏清雉抓着袁知乙的手一顿,有些莫名其妙,“什么怎么弄的?”
“你的脸。”钟淮廷面无表情。
他这一说,苏清雉才终于反应过来,伸手摸了摸嘴角,居然真有些疼,他娘的楼家的那小狼崽子下手还不轻。
“没事儿,跟个地痞打了一架,他伤得可比我重多了。”苏清雉龇牙咧嘴地摆手,“我这,小伤,你再不发现都痊愈了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。
其实他二人身手可以说不相上下,甚至因为苏清雉左手受伤,楼济堂还要更甚一筹。不过可能是楼家军的行军理念所致,楼济堂不善防守,或者说是根本不屑防守也没有防守的概念,只一味猛攻,所以他的伤看起来比苏清雉还要更重。
钟淮廷脸色不太好,“长本事了,大早上的跟人打架。”
“被疯子缠上了,我能怎么办?我能甩掉他吗?”苏清雉提到这个就气,分明他是为了忘掉这晦气事,才大老远地带着小袁跑来福寿楼吃早点,钟淮廷竟然还当着小袁的面数落他,一点面子都不给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