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此,马将军吃了两个多月枣子和人参,竟然把之前的泡药的几个女人收房了,其中一个还有孕了,如今都七个多月了。
马将军自然把这药引子当宝贝,寻常不让他出门,生怕他出什么意外。
严秉章听仆人嚼舌根,说了一大堆荤话,总结出两个有用的信息,一是这药引子必须是处子,一旦破身就没有用了;二是马将军一日都不能断了这用穴儿泡的枣子和人参,一旦断了,就会故态复萌。
男仆们私下嘲笑:“一天都离不开这壮阳药,不吃硬不起来!”严秉章并不恨马府的所有人,单单只恨马将军一个人,他是自己的生身父亲,对他冷漠至此,这让他伤心又愤怒,日子久了,所有感情都褪去,就只剩下恨。
在逃走之前,这几年遭的罪都要讨回来。
严秉章恨恨的看着无知无觉的黄似语,上手将他的夹袄一掀,露出里面青色的棉布裤子,严秉章解腰带的手有点发抖,黄似语的腰带打了好几个扣,解开花了不少功夫,严秉章擦擦额头的汗,把黄似语的内裤外裤往下使劲一扒,黄似语光溜溜的下体裸露在眼前。
我来啦~~~我发现存全稿就是妄想,还是发出来吧,我怕我再不发就不想写了。
文笔稀烂,架空民国,大家看个高兴就成~
第二章
严秉章活了快十六年,见过好多人的裸体,夏日里男仆们在公共澡堂里冲澡,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着臭烘烘的体味,黑瘦干瘪的裸体挤挤挨挨的泡在水池子里,让严秉章觉得恶心,可他又没地方洗澡,只能忍受着肮脏与恶臭闭着眼睛用布巾沾水擦身。
可黄似语的下体是那么洁白干净,大腿又白又嫩,仿佛跟自己见过的那些大腿不是一种东西,严秉章忍不住用手摸了摸,入手又软又滑,连根汗毛都没有,小腿纤长笔直,就连脚丫子都是白嫩可爱的,严秉章脸颊发热发胀,胯间的那根本来以为要自己撸一撸才能竖起来,没成想看到着双腿就不由自主翘了起来。
严秉章把裤带子解开,脱下裤子时他闻到自己胯间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,心里竟然生出先去洗个澡再来奸人的想法,他脱下裤子散了散味儿,光着屁股伏在黄似语身上观察他。
真是个漂亮的人啊。
严秉章也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,宁波城里的戏子美人也不是没有见过,但没有见过像黄似语一般的美人儿,他眼睛现在是闭着的,可严秉章知道他睁开眼睛是什么样,一双眼睛乌黑明亮,似含春水,眼尾微微上挑,顾盼生情。
他在澡堂里听到男人们议论过,说马将军不让黄似语出门就是防止他出去勾搭汉子,还说马将军早就想奸他,可又怕奸了他坏了药性,才忍着没奸的。
严秉章抚摸着黄似语的眼睛,摸他的脸蛋,想起什么似的,捡了一张破被单子撕开一条,把黄似语的眼睛蒙上了,嘴也给堵上了。
严秉章在他脸上摸了好一阵,摸够了,记住他的长相了才握着自己的长枪爬上桌子,覆在黄似语身上,下身贴着他的白花花的皮肉时,严秉章一阵颤抖,激动的差点就射了出来。
严秉章十三岁出精,本被外公护着的一尘不染的小公子日日听男仆们说荤话,还撞见过男仆扒女仆裤子,两人在假山里面日逼,严秉章看多了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他知道黄似语长了个逼,就在他细小白净的鸡儿下面。
严秉章不敢看,覆在黄似语身上,盯着他的脸看,手在黄似语滑腻的腿间摸索,先是摸到他的小鸡儿,小鸡儿下面两寸处一道阴阜高高的鼓起来,上面长了细软稀疏的毛发,严秉章摸到后就一阵激动,他头脑有些发热,心中燃起一个念头:我要日黄姨娘的逼了。
阴阜鼓胀胀的,肉乎乎的,带着难言的温暖,让严秉章爱不释手。
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逼长什么样,是不是也这么肉乎,这么潮湿,他手指插进缝隙里,惊觉原来这逼像是贝壳里的肉一样,层层叠叠的,触感也像扇贝肉一样细嫩粘滑,严秉章屈起手指抠挖着这嫩肉,越挖越湿滑,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。
严秉章没忍住从桌子上下来,趴在黄似语的腿间好奇的观察他的逼是怎么出水的。
一看却了不得,原来他的逼这么好看,肉嘟嘟的粉嫩嫩的,阴唇被他掰开,两片软肉随着黄似语的呼吸微微颤动,严秉章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,有些腥涩,还有股幽香。
这股幽香黄似语全身上下都有,像是八月桂花的味道,清新又勾人。
严秉章张开嘴把两片阴唇吃进嘴里,舌头无师自通的伸出来舔弄中间的花蒂,花蒂很快充血膨硬起来,而严秉章这才发现原来花蒂后面还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孔,这才是他要插进去的地方!小孔像是婴儿的嘴一样一缩一缩的,里面流出许多的水,有股淡淡的骚味,严秉章用手指头戳它,它反而将严秉章的手指尖含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