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严秉章不太自在,黄似语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,问他:“手还疼吗?等吃完饭,你在这里等下我,我回去给你拿跌打药膏来,上次小翠被门挤了手就涂的这个,很管用。”
黄似语吃完饭赶紧回房间找来了药膏,他屋子里常备着药箱,里面中药西药都有,还有几卷纱布,他捡了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还一卷纱布连忙回后厨,生怕严秉章一声不吭走了。
可严秉章怎么可能走呢,他回来就是为了黄似语,他还害怕黄似语不回来了。
好在两人一个没走,一个也很快回来了。
“我给你涂上药膏,用纱布包上吧。”
黄似语提议道,又问他,“你身上还疼吗?要不要我看看?”严秉章想起自己好多日子没有洗澡,不想让黄似语看,便摇头,“身上不疼了,你帮我包手吧。”
黄似语便从马口铁的药盒子里挖出来一坨褐黄色的药膏,着膏药有股很冲的驴胶味,还有苦苦的中草药味,味道不太好闻,黄似语把药膏搓开了细细的涂在严秉章的每一根手指上,严秉章窘迫的挪了挪屁股,黄似语以为弄疼他了,便更轻柔了,殊不知严秉章是因为他的抚摸,勃起了。
两人矮的很近,黄似语鸦黑半长的头发服帖的顺着鬓角垂下来,发尾插在领子里,贴着细白的颈子,严秉章忍不住想把他的头发从领子里扯出来,怕发尾刺到他的皮肤。
严秉章生怕自己克制不住,便往别处看,看到黄似语垂着眼,睫毛像小扇似的黑黑一圈,随着他的眼睛忽闪忽闪,挠的他心痒痒。
“好了。”
黄似语把严秉章肿的最厉害的六根手指都涂上药膏,缠上纱布,嘱咐他,“可千万别沾水,等明天过来我给你换药。”
“来这里吗?”严秉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