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秉章并没有离开房间,也没有说要离开的话,理所当然的把盖在黄似语身上的被子从掀起来,轻轻的将黄似语的裤子褪了下去。
一脱裤子,严秉章才知道黄似语伤的有多严重,他这一路过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。
白色的棉布内裤上血迹斑斑,好在血水已经止住了,血迹已经发干,在脱内裤的过程中难免会蹭碰到黄似语的肌肤,黄似语咬着牙忍痛,额头上又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查尔斯冷眼瞥了一下严秉章,用英语问:“是用什么伤的?”严秉章道:“筷子。”
查尔斯皱了皱眉,从医药箱里拿出口罩和手套,又拿出一个儿臂粗长的手电打开,走上前去,对着黄似语的下体一照,上面的伤痕看的更为清晰,查尔斯用手指小心的拨弄,“阴唇被豁伤,里面的内壁也被捅伤”严秉章表情十分阴骘,他紧紧抓着黄似语的手,心里恨极了那个名义上的父亲。
查尔斯给伤口涂了药,并让严秉章早晚各给涂上一次,清洁也要做好,用清温水在涂药膏的时候洗一洗,不要让伤口感染了。
“一个礼拜才能走动,避免摩擦,性生活要两周以后才可以,最好不要太激烈。”
查尔斯留下遗嘱,施施然走了。
十点半还有一章嘿
第十三章
医生一走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室内一时寂静下来。
严秉章只开了一间房,这小旅馆条件说不上好,七八平大的地方,一张双人木床、一张桌子、三张凳子、靠门的地方有个盆架子,上面坐着个搪瓷脸盆。
小二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安静,他拎着一壶热水上来,还有两个白瓷杯,将东西放下了,又问严秉章要不要点菜吃。
“杀只鸡炖了,多放油少放盐。”
严秉章从兜里掏出一块银元出来扔给店小二,“再来两碗米饭!”“好嘞!”小二喜滋滋的走了,他拉主顾可是有提成的。
黄似语在床头摸索一阵,把衣兜里的银元都掏出来,递给严秉章,“你拿着花销。”
严秉章把钱接了,坐在床头,顺手抓住黄似语的手,“等过几日你好了,我就买去香港的船票。”
黄似语点头,想把手从他那里抽出来却抽不动,反被严秉章握的越紧,“你握着我的手做什么?”“怕你跑了。”
严秉章说着将头埋在黄似语胸前,黄似语不自在的挪了挪上身,那娇娇的乳头却正好抚过严秉章的鼻尖,黄似语不敢再动,只听严秉章闷声说,“我到现在还在后怕”黄似语一只手被他握住,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没事了,多亏你,要不然我和小翠现在还被关在柴房里”想到被关进柴房的原因,黄似语不禁气恨,又想这次也算因祸得福,离开了马府,便也离开了那贼人,从此再也不用受他的凌辱。
严秉章没有追问他为何被关进柴房,抬起头,一双眼亮晶晶的,憧憬道:“以后咱们两个一起生活,好不好?”“嗯,”黄似语笑了,摸了摸他的发顶,“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。”
两人吃了饭,严秉章打了盆热水给黄似语擦了脸和手脚,又打了一盆新水,将被子再一次掀开,露出黄似语细白的两条腿和穿着内裤的下体。
“我差店小二从成衣店给你买了两条裤子和几条内裤。”
严秉章便扒黄似语的内裤边说,黄似语头缩进被窝里不吭声,严秉章也不在意,将黄似语的内裤拔下来,从水盆里捞出毛巾拧干,一点点擦黄似语下体的血迹,干涸的血迹遇着温热的毛巾瞬间又化成血水,被吸进毛巾里,严秉章将黄似语玉葱似的小鸡儿提溜起来,细细擦拭着,一边擦一边安慰黄似语,“别害羞,你不是说我是你弟弟吗?弟弟伺候哥哥有什么可羞的?”并不一样好不好?!黄似语有苦难言,谁家哥哥小鸡下面还长了一张小穴儿的?严秉章擦完了小鸡儿,发现它微微翘了起来,便用手轻轻撸了一把。
“啊!”黄似语惊叫一声,“你做什么?!”“我见它起来了”严秉章义正言辞道,“我想把它按下去。”
黄似语羞愤欲死,将堆在胸前的被子往下推,“你停手我自己擦”“不行,医生说得将血印子擦干净,你自己哪能擦干净?你快躺下,我不弄它了就是”严秉章好说歹说将黄似语说服了,接下来更小心翼翼起来,看着嫣红的被戳破皮的花穴,严秉章愤怒又怜惜,恨不得用嘴把那些血印子舔化了,用嘴将伤口舔舐一遍,用他的唾液给他疗伤。
可他若这么做了,黄似语不会乖乖躺在那儿,定是要天翻地覆的与他闹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