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阴唇上有指甲大的一个伤口,是被筷子戳破了皮,伤口看起来吓人,但过几日就能长好,麻烦的是穴道里面的伤口。
严秉章洗了手,将药膏涂在自己手指上,对黄似语温声说:“我慢慢进去,试着疼了一定得讲,不要忍着,知道吗?”“嗯。”
黄似语乖乖点了头,面色绯红,眼睛不敢与严秉章对视。
严秉章心都有些颤抖,一是心疼黄似语,二是激动的。
等右手食指上的膏药化成了黏黏的汁水,严秉章舔了舔中指,中指就着唾液的润滑按在了黄似语的穴口上。
严秉章这是第二次在青天白日的时候与黄似语的穴儿打照面,那穴口被蝴蝶状的粉色小阴唇包裹住,紧紧闭着,严秉章轻轻揉弄那穴口的媚肉,黄似语嘶嘶的吸了口气。
严秉章立刻住了手,紧张道:“疼了吗?”黄似语摇头,想到严秉章并不一定看到,“没有,比刚才好多了。”
这里的“刚才”是指查尔斯医生检查的时候,他用冰冷的器具将穴口撑开,黄似语疼得嘴角都咬破了。
严秉章这才放了心,继续揉弄那穴口,揉搓出少许水意,严秉章一看自己的手上,沾了些混着血红的汁水,穴口也揉开了一个小洞,而前面的玉茎已经直直翘了起来。
严秉章将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进小孔里,黄似语不禁“啊”的叫了一声疼,严秉章没有将手指撤出来,而是一手握住黄似语的玉茎轻轻撸动,另一只手继续往黄似语穴里探,一边探一边轻轻的转动,将药膏涂在穴壁上。
“阿章啊!”黄似语痛苦的呻吟,眼泪从眼角溢出来,他想把严秉章的手推开,可浑身软绵无力,怎么也推拒不开。
渐渐的那里的快感确实将痛苦掩盖住了,穴里针扎似的疼,可小鸡儿被撸动着,又带来难言的愉悦,他咬紧牙关,不论是疼痛还是快乐,他都不想发出任何声音,事与愿违,小鸡儿突然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,黄似语还不知是什么,嘴巴先不由将那无与伦比的感觉先表达了出来,“啊!哈啊!严秉章的手指还在黄似语的穴里轻轻搅动,一手握住玉茎的根部,而茎头则抵在喉头上,严秉章微微被那玉茎戳的微微有些反胃,可他还是紧紧啜住那东西,生疏的吞吐着,想给黄似语最大的安慰。
黄似语都不知严秉章的手指何时从他穴里抽出来的,他没有注意到酷刑何时结束,沉溺在严秉章给的温暖和快感里,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含住玉茎,黑暗里那个贼人也曾将他的那根吃进嘴里,可远不如此时此刻严秉章给他的刺激。
黄似语的腿不敢动,只能难耐的扭着腰想把玉茎从严秉章的嘴里抽出来,可严秉章紧紧箍住他的纤腰,按住他细白的肚皮,让他的扭动更像是为了追求快感“快起来”黄似语慌张的推严秉章的肩膀,推严秉章低下的头,还是没有将他推开,黄似语着急的、羞愧的、无措的,射进了严秉章的嘴里,严秉章将黄似语的玉茎舔的干干净净,甚至还想往下舔,舔他的穴儿,还好及时恢复了理智。
“你快吐出来!”黄似语高潮后整个身子都是红腾腾的,脑门上冒着热气,他羞愤的急出了眼泪,“你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!”严秉章将精液都吞进肚子里,直愣愣的看着黄似语,“我不想让你太痛”“可、可你不能这样”黄似语一边为自己射精了而羞耻,一边听了严秉章的话更加痛恨自己,他以为严秉章什么都不懂,循循善诱着,“你不能再坐这样的事儿,这不是正经人做的,知道吗?”严秉章皱眉,反驳道:“可我想这么做,我想亲近你,我喜欢这么对你。”
黄似语浑身一震,不敢置信道:“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?你还小,不要这样说。”
严秉章不再言语,把被子给他盖好,握着黄似语的手,委屈的趴在床沿,像只被教训的土狗,蔫头耷脑、垂头丧气的。
这一天贼鸡儿漫长啊
第十四章
黄似语自认比严秉章长几岁,将他当弟弟看,一时有些头疼,不知拿他如何是好,“跪在地上坐什么,睡床上来吧。”
严秉章颓丧气瞬间没了,将夹袄和棉裤脱了,就着凉水洗了洗脚,把油灯吹灭了,钻进黄似语的被窝里。
只有两床被子,一床被子根本压不住寒,黄似语没有办法,也说不出一人一床被子的话来,严秉章的手横插进黄似语的胸前,将他霸道的抱住。
“”黄似语十分无奈,“你胳膊这样压着我不太舒服。”
这次严秉章的胳膊感受到了黄似语胸前的那两朵凸起,他不怀好意的张开手掌,把胳膊从黄似语身上抽出来时,手掌从那两朵椒乳上擦过,把黄似语摸的一激灵,但也只当他是无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