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秉章爽的天灵盖发麻,黄似语的那处实在妙不可言,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像吸盘一样吸住他的大屌,尤其进入最深的龟头,被里面的肉漩紧紧吸拽着,仿佛逼里长了一张小嘴一般,又咂又舔,肉穴热乎乎湿乎乎的,淫水咕噜噜的往外冒,严秉章日了一会儿,两人的结合处就起了一层细沫,严秉章摸了一把,摸了一手的粘液,严秉章嗅了嗅,笑道:“好骚”黄似语的脸色绯红,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日的这样,他轻轻晃着胯,迎合着严秉章,严秉章的动作大开大合,他被颠的嗯啊乱叫,一会儿便觉得被架起的那条腿有些酸,便委屈的哼咽:“腿酸了。”
严秉章便把他的腿放下,翻身骑在他身上一阵猛插,黄似语穴内的敏感麻痒之处都被他日到了,不过不仅不解痒,反而想要更多,更深,黄似语双腿攀在严秉章腰上,让严秉章进的更深处,严秉章的阴茎又长又粗,本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,被黄似语这样一弄,不管不顾的整根没入,进入到那从未插进去的深处。
“嗷!”严秉章低吼,嘴巴在黄似语脸上乱亲,胡言乱语道:“深不深,嗯?”黄似语被插的弓起了腰,那根东西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形状,只是被充满的快感实在太强烈,他喜欢这种感觉,他不得不承认,他就是个淫娃荡妇,他的逼喜欢被插,他的奶子喜欢被吸,他喜欢严秉章这样对他他刚才做了好多个梦,一会儿梦到严秉章操他,一会儿又梦到死了,他便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悲,累极了,醒来后梦里的事已经忘了大半,留下最强烈的反而是澎湃的性欲,那里十分想要,想要严秉章吸他奶子,日他的逼,他想确认严秉章是否真的还活着,是否还能日他“是子宫吗我日到你的子宫口了好紧!”严秉章的话让黄似语回神,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,他压在黄似语身上,将全身厚重都集中在那根埋在黄似语身体里的阴茎上,用全身的力气日他,他激动的说:“语哥儿,你是我老婆了,好语哥儿,给我生孩子吧”黄似语并不知道子宫是什么东西,也被严秉章的话语里的“老婆”和“孩子”所触动,不由将他的腰夹的更紧,腰肢跟着严秉章的动作扭动,屁股一提一放,收缩着逼口,努力将严秉章吃的更深。
“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”黄似语完全沉溺在情欲里,毫无羞耻的放荡淫叫着,扭腰摆胯的样子仿若淫娃荡妇,已经忘了地下室还有一个人。
严秉章更不在意别人,把铁丝床撞得吱呦乱响,这样插着黄似语还不尽兴,下床站在地上,把黄似语按在床边狠操,抓着他的奶子吸咬,把奶水吸了出来,喝着黄似语的奶汁射了出来。
黄似语已经高潮了一回,这次跟他一起高潮,小穴里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,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,直直的喷射出一道水柱,喷在严秉章身上,带着一股尿骚味,黄似语捂着脸想扭着身子躲开,可严秉章的阴茎还插在逼里,手也按着他的肚皮,黄似语根本动不了,就这么一股股的喷了几道水柱出来,把严秉章浇了个透彻。
“你、你怎么不躲开!”黄似语恶人先告状,羞愤的咬着被子说。
“躲开干嘛?”严秉章把睡衣脱了扔在地上,搂着黄似语进被窝,握着他的奶子说:“尿我嘴里我也愿意!”“你、你、你”高潮之后的黄似语恢复了理智,羞耻感一同回归,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,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荤话!”“我说真的。”
严秉章可没开玩笑,说着就要往被子里钻,“让我舔舔逼”“不要”黄似语惊叫着绞着腿躲,还是没有躲开,被严秉章掰开大腿顺着脚趾头一路舔到逼,手指插进逼里又搅乱一番,到底趁着黄似语松懈之时又插了进去,把黄似语抱在怀里又日了一通。
十点见~~~
第二十三章
两个人身上都有伤,可干的时候一点没觉着疼,胡闹完天都快亮了,严秉章去烧了一锅水,和黄似语在浴缸里泡了个澡,等洗完澡,小翠也起来了。
小翠觉重,天上打雷也不醒的那种,可因为昨晚上睡觉早,一清早便醒了,她与黄似语的那间房隔着两间屋,隐隐听见有动静,以为他们起床了,便赶紧点了蜡烛,穿了衣服起来,走到他们门口时才察觉这声音有些不对劲。
床咯吱咯吱的响,粗重的喘气声和低低的呻吟声,小翠一下子耳根发烫,赶紧回了自己屋里,直到一个时辰后听到黄似语在外面说话的声音,她才推门出去。
昨天的直觉果然应验了,怪不得一切奇怪的地方都说通了,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后,小翠自己就尴尬了,她受雇于马府,如今马府没了,她同黄似语也没了主仆关系,再跟着这二人就有些讨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