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无趣的。
在余恪的注视下齐泠系好安全带,堵在车门旁边的人这才坐上驾驶位。
齐泠借着车内后视镜看余恪自始自终都板着的表情,忍不住说:“你闲着在家没事干就照照镜子练表情,平易近人一点,你这看着挺帅的,能不能好好用脸。”
“你想当我保镖吗,嗯?”齐泠回想起两个月前时隔几年的再见,余恪那个形象委实让他牙酸,他果断将记忆拍散。
周边基本没车,余恪在偌大的私人赛车场中掉头,闻言同样看了眼车内后视镜中的齐泠。齐泠的头发特意留得偏长,他没事琢磨给自己扎揪,今天的作品就非常成功,他此时半靠在真皮垫上,揪被他压着,头发因为赛车而散碎在脸边,桃花眼半眯,闲适随性。
齐泠才不好没事盯着后视镜,自然不知道余恪的打量。
余恪看罢若无其事收回视线,“去哪?”
“tyfasi。”
tyfasi是源于法国的高档餐厅,余恪在齐泠说出前半个音节的时候就知道他安分了大半个月,又开始闲不住。
余恪:“约了谁?”
“之前在会所兼职的小男生,是叫乔来着,怪乖的,再约一次瞧瞧。”
齐泠前段时间忙得很,没空撩人聊天,但是这个兼职生非常自来熟,在得知他不讨厌刷屏后,他不回他都可以一个人聊到99+,齐泠就喜欢这种懂事热情的,虽然已经快忘了人家长什么样,空闲之后第一个约的还是这位。
向愿听说了他要约这位的时候,还神神秘秘和他说,他在会所可是亲过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