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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泠喝高了没啥印象,唐寒歌突然辞职,竟然没有和他解释一句。

齐泠将通讯录随便翻了两下,露出和刚才在赛车场上一样的神情,兴趣缺缺,略微厌倦。

这个状态很不对,他想着要是今晚和这个兼职生聊得好,就直接约,他估计自己是前段时间太忙的缘故。现在就和进食一样,需要开胃。

余恪直接将车停到餐厅门口,立刻有侍者上前打开车门。

齐泠习惯了被伺候,自然而然下车,和「司机」挥挥手告别,一般的聚会他都是带着余恪,可现在还准备有额外的晚间活动,那就不方便了。

齐泠告别的手招到一半停下,看余恪也从车上走下来,还将钥匙交给了侍者让人去停车。

“你想跟着?”齐泠大风大浪看得多了,自觉看人挺准,没想到余恪是这种假正经,这是想和他一起玩。

齐泠想想觉得不太行。

“走。”余恪往门口斜了一眼,反客为主。

齐泠在后面看了余恪的背影几秒,唇边的弧度维持在似笑非笑之间,最后妥协般跟上。

他虽然爱玩,但是不喜欢搞那么花,余恪还是他比较看重的朋友,更不可能一起。人家非要当电灯泡,那他今天的晚间计划还是取消好了。

齐泠也没有特别惋惜,毕竟他现在连那个兼职生的样子都想不起来,而且这几天的确提不起劲。

想通后,他几步跟上余恪,“你早说,我让人再带个朋友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