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恪将这句话无视了。
他们来的时候是很早的,至少齐泠自己约人出来,那么在风度方面是给足的,不会让人家先来等着。
二人落座之后,齐泠还是第一次和余恪来这种氛围的地方,他点过三人的菜品,和侍者说暂时先不要上后,往沙发上一靠,开始欣赏起旁边的钢琴演奏。
他来tyfasi的次数不少,主要原因是档次够高,不会失礼,而且地理位置很不错,堪称一站式。来过的之后再约上那么一两次,齐泠的新鲜劲过去,也没人能和他来这第二次。
嗯,除了余恪。
齐泠状似认真地听琴曲,余恪也是第一次进来,以前都是当司机给他送到门口的,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。
他们提前了有半个小时,先前的酒吧兼职生乔提前十分钟到了。
他在见到齐泠前,视线不住地看餐厅内的陈设,而在被侍应带到二人的位子后,总看到还有第三人时,却是面色一白。
齐泠看在眼里,发现自己那个晚上的眼光还不错,乔长相合他胃口。
在等人落座之后,支着下巴解释:“朋友,介意吗?”
乔认出了余恪就是上次在会所闯进来,询问向愿齐泠的去处的人。乔那个后半夜没有再见到齐泠,但是他听前台的招待说,齐泠在会所过夜,基于那个吻,乔去敲了他们的房门。
开门的又是余恪,乔没有反应过来,齐泠就已经露着下半身,看也没看他,让余恪关门。
齐泠一看他竟然出来,立刻关上门,乔那时透着门缝看到齐泠勾住余恪的下巴将他往下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