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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义卖筹来的钱是做什么用?”他问。

余恪回忆了一下,“教育类的基金。”

“嗯,那你带我去。”他说完就拿起被他百般摧残的刺身,一口吃下,接下来的时间偶尔和余恪聊两句,吃的非常开心。

等到回家的时候,齐泠想起自己忘了和余恪说正事了。

正事就是他准备把孩子生下来。

虽说有龚洋通风报信,齐泠琢磨余恪是知道了点,但不是知道全了,他来说清楚比较好。

齐泠对分手的事有经验,对于说什么「我准备把有你一半基因的孩子生下来」这种事并没有经验。

他这么一迟疑一错过,反而又犹豫了。

磨蹭到了义卖会那天。

义卖会干的是好事,很多人就喜欢坐在大厅里面让人拍,齐泠原先也这样,他高调,不出场就算了,出席的场合他要人家给安排中心位,前排的视野更好,但是来这的谁在乎买了什么东西。

余恪显然不知道他这个习惯,定的是二楼的包间。

齐泠看过后也不反对,倒是问接待要了一副牌,楼下的进程还在慢悠悠推进着。

等开始的功夫齐泠将扑克拆开,冲余恪说:“来玩。”

他说这些一点不带商量的语气,余恪感觉现在的齐泠似乎又更像小时候多一些,小时候他没有带上风流的假面,裸着冷冰冰的刺,见谁扎谁,余恪见他变回来了,反而亲切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