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泠消极的态度一直没有变,余恪离开之前是靠他的陪伴,后来他走了就是靠一时的享乐,乱搞海王的头衔,一般人也戴不上,别人不懂的觉得他厉害,他自己刚开始可不是为了奔这个头衔去的。
不过现在又变了,变成了肚子中的血脉羁绊。
齐泠看余恪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凑近了一些,可能是想亲他,齐泠避开了。
最后那个吻伴随着热气落在了他的侧边脸颊上。
“我才是花钱的,你不准想亲就亲。”齐泠被他搞得有些痒,把余恪推远点。
有些庆幸还好没有一开始就说直接工资翻倍包,不然他多血亏,现在他才不想和余恪搞一起。
齐泠觉得余恪做出这么大的牺牲,成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做本职的工作,就和他腻在一起,就是觊觎孩子。
明明他一个人也可以养得起,才不想分享。
他说完后余恪就默默退到一边,就是看着眼神幽幽,齐泠直接无视了,他看不见。反正余恪也不能对他做什么,昨天晚上的事就是他血亏,太冲动了,早知道再等上一天。
下午的时候,齐泠的盲杖到了,余恪拿回来后递给他,自己在旁边翻袋子,齐泠以为他是在看自己买的菜,没有在意。
结果余恪抽出一包糖放在茶几上。
齐泠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镜,当做没有看见,但是已经认出来,就是当初三毛一颗的糖,现在他们都买得起一大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