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恪不置可否,他到现在都记得音乐节那天晚上回去找他的时候,齐泠没有言表却一举一动都在潜意识表达,靠近他是堕落。
“他童年经历不是太好。”余恪简单提到。
“可能是有这个原因,但这不是主要的,更类似于缺少安全感。这个情况下,朝夕相处的人非常重要,社交也很重要。”黄奕简单分析了一下。
“目前我和他同居,社交方面,他没有提过。”在余恪看来,齐泠因为怀孕的原因怕被人看出来而不愿意出门是比较正常的。
“没有提过不代表不需要,既然你和他住在一起,那尽量延长陪伴的时间,出行不方便,也可以让朋友们来探望一下。”
余恪听罢无言思索了片刻,“办婚礼会不会让他有安全感。”
黄奕笑着将眼镜往上抬,“这些东西还是要看本人的意愿。”
医生看出来,婚礼的意愿齐泠有没有不知道,但是余恪想办。
余恪的确想,最好所有人,熟悉的陌生的全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齐泠以后想反悔也来不及。
但这些话不能说,余恪问医生也没有用,至于让朋友来的难度倒不是很大,之前在c市如果还不方便的话,现在回到了a市,齐泠之前的许多朋友如果要来找他余恪也不会拦。
“行,另外手术的具体风险概率可以说吗?”这是余恪最关心的,之前问黄奕,但是黄奕说得见了本人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