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到了现在黄奕又犹豫了,“我这么和你说吧,因为这种例子太少了,我没法给你一个大数据评估出来的风险指标,只能说我会尽力,并且我的上一个情况类似的病人现在依旧平安。”
余恪默然很久,颔首表示自己清楚后起身,到了出口握住门把的手又停下,“最后一件事,如果到时候有什么意外……选择已经和你说过了,不用耽误时间来问。”
黄奕等到余恪也出去后,苦笑着摇了摇头,他记得刚被余恪联系上那会儿,这位就反复强调一件事情,大人不能出事。
他也不是神仙,这种高风险的手术医生也只能说尽力,什么保证承诺都不敢出,但是黄奕还是接受了这台手术。这位余总前几个月找医生可以说闹得风风火火,至少在他周围的医生没有不知道的,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给得太多了。
而黄奕也心知肚明余恪选他的理由,这类手术的经验他只有一台,结果是大人小孩全部平安,而另一位医生的经验是两台,其中一次只保住了孩子。
所以余恪选择的余地其实也不多,只是在赌。
余恪出来的时候,齐泠没有坐,站在和他原先差不多的位置,可以被太阳光照到,余恪看到后的第一反应是问,“冷了?”
“不冷,我补钙。”齐泠被晒得眼睛微微眯起,大概是刚解决完一件事情后的闲适,被余恪拉起手测温度的时候也没有反抗。
即使余恪一点也没有解决事情的喜悦,听了黄奕刚才的话,他又想在家办公了,他不太理解要怎么才可以让齐泠感觉安全,齐泠也从来没有和他表现出来过不安感。
而他也做不到这点,估计和他在外面吃过一顿饭之后就又要回公司了。
余恪难得产生了对工作腻烦厌恶的心态。
齐泠转身背对窗户看他,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