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着辩驳,说出了第一个字接下来的反而更容易开口:“我不过是不想要包办婚姻!”
傅九思:“……”
他试探着问:“假如你们双方皆有意呢?”
陆若拙的胸口上下起伏:“那、那也不行,我们是接受新思想的人,不能开历史的倒车。”
傅九思彻底无话可说了。
他心累地挥挥手,陆若拙就像得到特赦一般逃似地钻进了房子里。
直到喝完了咖啡,又坐在桌上同陆免成一道吃完了早餐,整个过程皆不见其踪影。
傅九思愤愤不平地跟陆免成抱怨,末了也不怕得罪他:“你这个弟弟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
陆免成点点头:“你怎么知道?!”
傅九思:“……”
陆免成认真地解释:“他小时候老生病,经常发高烧,估计就是那时候留下了点儿什么后遗症。”
傅九思再一次无话可说,陆若拙那木头脑子就该在学校里做死学问,活该他娶不到老婆!
这一日不知是撞了什么运,净是些感情上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