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邹却并不是这样,他问:“是你拒绝了与季家的联姻?”
江知栩离开的脚步一顿,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是。”
“也是你告诉季焕闻的女儿你有凡氏综合症的家族遗传史?”
“是。”江知栩脸上讥讽地冷笑:“我说的是事实。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把这个世界当成棋局,每个人都是拿捏在你手里的棋子。季璇是人,我们生下的孩子也是人。不是你研究室的试验品。这种罪,我和母亲两个人受就够了。”
江知栩越说内心反而越平静,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居然可以会这样心绪平和地和江文邹对话。
江文邹自然也感觉到了,从前和自己一见面只会剑拔弩张的人,现在居然愿意和自己平心静气的理论。
“看来,那小子确实是改变了你不少。”江文邹毫无波澜的评价着,并不等江知栩回答,继续说:“可我并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。”
江知栩笑着回答:“你的同意我很稀罕吗?”
江文邹也朝相反的方向转过身,临走前说:“他连自己身上需要被男人睡的贱病都治不好,有什么资格研究心血管内科?别以为跟了乔柏文和陈齐寿,他就是下一个名医,天真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站在这庄严的墓地,江知栩真的会把手里的花朝这个人砸过去。
江文邹,他把这三个字咬得咯吱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