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栩愣了,半天才又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之前不是说只是外出打工……”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,他看了看宋恩羽,对方点头,“是,就是那个进城打工再也没有回来的夏天。”
“小羽,”江知栩温柔地呼唤着。
宋恩羽擦干眼泪,去穿上浴袍,舌头虽然还是很麻,可已经能正常说话了:“你不用安慰我,什么都别说了。”系好腰带,就去了套房外的客厅,倒水喝,他的确有些口干舌燥。
江知栩想跟着,却被关在了卧室。共同生活的默契让他明白了宋恩羽之后的举动,他没再出去。
宋恩羽不知道为什么,白天的时间可以像平常那样生活,一到了晚上悲伤就和爬在他心里的幼虫,让他寸心寸缕都染着难受。
是的,他没有母亲了,成了和江知栩一样的人。
江知栩在卧室里自己也换下身上的湿衣服,这时秦鸿飞打来了电话,问宋恩羽的情况。
“已经好多了,谢谢关心。”
秦鸿飞笑着说:“有时候真觉得你俩不像情人,像父子,他一开口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吻和你如出一辙。”
江知栩也笑了起来:“有吗?小羽比我温善多了。”他才是秦鸿飞口中这种人,至于宋恩羽只是对秦鸿飞才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