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鸿飞一听他说“小羽”两个字,止不住地起鸡皮疙瘩:“不听你腻歪了。和你说正经的,事情都调查清楚了,今晚酒会上俩废物对他出言不逊,被我挡了回去,怀恨在心。趁宋恩羽离开的几分钟,给他酒杯里下了药。他们俩的阴谋本来是打算要他和翁雅心发生点什么,可你的小羽毕竟也是半个医生,估计发现了不对,就把翁雅心支走,自己趁人多混乱跑到了外面。”
江知栩并没换浴袍,而是浴巾围在腰间,坐靠在床头问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秦鸿飞回答:“这事你别管了。我知道怎么处理,本来就是因我而起。当时你的小羽是想息事宁人,只是我看不惯那俩蠢货,才强行替他出头。”挂电话之前,又提议,“有必要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,这种药药性一般十分钟左右就会发作,整个人陷入半昏厥的状态。你的小羽为了给你守身如玉,愣是坚持了四十多分钟,直到确定你要来了,才放下心来。哪里淘得这宝贝啊,江知栩!”
江知栩笑着骂他:“宝贝再好也就这一个,哪里比得上秦总,佳丽三千。”
秦鸿飞不服道: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我拿三千佳丽换,你换吗?”
江知栩看着关着的那扇门,认真地说:“他是自由的,他愿意就行。”
江知栩看不到秦鸿飞的表情,但他似乎可以感受得到对方忽然沉默时内心的苦涩。这是他们这类人不言而喻的懂得。
拥有本来就是不公平的,秦鸿飞就在这一瞬间,压在心里好久的念头清晰的浮现:如果要是先遇见我,会是怎样啊?
从不沾惹世俗情感的他,第一次有了情愁。本来就没多少灵感了,现在离自己曾经幻想的那样越来越远,他越来越像一个“人”了。
等宋恩羽再回来的时候,江知栩已经躺进了被子里。他知道他没睡,但还是蹑手蹑脚地上了床。等了一会儿,看江知栩没来抱自己,他又主动蹭过去,去搂他的腰。
江知栩平日里除了和他云行雨施的时□□以外,睡觉都会穿着睡袍。所以宋恩羽并没有多少这样的机会。今晚江知栩因为没带睡袍,倒也没再吝啬。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