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座椅一沉,身上那份重量不但没消失,居然更重了,苏灼本来握着调杆的手撑到了他的座椅边沿,整个身体制造出一张逃不掉的网。
夏新雨愕然地看着他。
苏灼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着,最终看进他眼里,要是目光能咬人,那一定会非常痛——
这个人就那么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苏灼弯曲臂肘,低下头,就在快要碰触到他的嘴唇时,夏新雨说话了:“你说过,不会这么对我。”
“手,可以吗?”嗓音已经足够沙哑,苏灼舔了下嘴,看着夏新雨。
又是那种不经意就被戳了下的委屈眼神,可以感觉得到,从卧室出来苏灼就不太高兴,一个正眼也不给他,就连快乐得像小鸟的阿伟谄媚地迎面来伺候,照样一脸寒霜地绕开他往外走。
阿伟惶恐地直给夏新雨使眼色,打问自家主子怎么了。
闹脾气呗。
夏新雨垂下眼,不予评价。
……
…
这时候却又卖可怜,夏新雨最终没狠下心,给了他手。
本来以为就是气他当时在拼图桌上没给他,拿过去也不过继续捏一捏玩一玩,苏灼却把他手心展露出来,舔了上去。
一瞬间,带着湿滑温热的舌尖无节制地游走,像条不安分的小蛇直往心尖上钻,夏新雨叫了声就要往回抽,没想到这个人张口便咬……
位置掐得神准,就在掌心那一点点嫩肉上,心头痒立时成了肉中痛,激流一样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窜瞬时蔓延到头皮,毛孔全张开了。
夏新雨把叫声咬在嘴里,他不敢让它外溢,知道这时候从齿尖硬生生撕扯只会让他更失态……无计可施下他只得张着嘴喘息,而呼吸粗重的又何止他一个,苏灼也同样,时不时还会有舔咬的水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