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老有这种感觉,似曾相识。”
没有,是种种迹象都在冲他呐喊,无端地对他好,无端地照顾他,没有前因后果地喜欢他。
“不认识。”苏灼转动方向盘,将车驶入大路。
电话没别的,情郎邀约会面,让谭钺到某个会所的小包房找他。
反常得紧,当谭钺进去时居然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,就杨皓成在那自己烹茶自己喝,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。
谭钺没跟他客气,上来就大喇喇让他伺候,他要现煮出来的。
仇人见面有时候也没那么分外眼红,在彼此亮过底牌之后。
“查我了?”杨皓成不紧不慢地刷杯泡茶叶,香气顿时萦绕而出:“全吗?还需要我补充吗?”
圈子就那么小,围着大学城没完没了地较劲,不可能不打草惊蛇,谭钺心里有数:“全,咱们可以谈了吗?”
“谈,就等你了。”
热水徐徐斟上,两杯尚好的碧螺春。
谈判桌上先抛出筹码的不一定会输,却很容易让人窥探出心态,这一点上谭钺承认他浮躁了,在两人沉默地对着喝茶喝了足有四十来分钟后,他开口了。
“那娘们不能干也干了,大学城她不该给也给了,事翻不回头,也后不了悔,”谭钺放下杯子,抬眼看杨皓成:“项目你投三成给我,年终有你的份。”
“骂人呢?”
没见这么嚣张的,床上睡了自己的女人,抢了自己的生意,大言不惭地在这搞施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