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希望他高兴,主动得叫人如何把持得住。
虞万支在她跟前本来就是没什么定力的人,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上。
门窗紧闭的空间里,也不知道从哪里钻来一阵风,闻欣的胳膊上涌起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她预感今夜是大荤,咽口水说:“你悠着点。”
这几个字,对虞万支有点困难。
不过哪怕他想放轻些,闻欣也是死命拽着,就是这样子经受不住又爱缠人的脾气。
虞万支再无奈,说出什么话来都像是得便宜还卖乖,只得哄着说:“睡吧。”
闻欣更觉得是自己在哄他,也是困得不行,没多会真的睡过去。
那些暧昧的声息好像还在回荡,空气里却只余安静。
虞万支望着天花板,几乎是一夜未眠。
他第二天照常去上班,就是忍不住打哈欠,心想好在今天是监工,不然哪个机器要是给自己霍霍两下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这么想着,他喊道:“都打起精神来,手上小心点。”
生产安全,再怎么耳提面命都不为过。
廖兴站在车间门口瞅着,突然觉得轴承厂连续三年“安全标兵”保不住。
他是忍不住叹气,却也知道虞万支已经是仁至义尽。
对两个人来说,都已经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,更像是朋友,是一同奋斗过的亲密战友。
思及此,廖兴道:“万支,你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