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初把背包放在沙发椅上,脸上还残留着笑意,他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,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。
亓秋野觉得古文确实是个很难理解的东西,他特别好奇,古人都这么说话吗?真的可以听懂吗?
“我好痛苦!”
陈辞拍拍亓秋野肩说:“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。”
“我都没老大,就已经开始伤悲了!”亓秋野罢工了,“任意初,你怎么学的?”
任意初说:“也没有很难,你不能死记,之、乎、者、也、矣、焉、哉,这些都是常用虚词,一般用在句首或者句中、句尾,”边说边在纸上写下,“乎、也、焉、矣、哉,基本上是用来当做语气助词。之,用作代词,代人,代物,代事。者,是放在一个词或一组词后边,起提顿作用,先用‘……者’提出在说明的事物,稍微停顿一下,然后说明或论断。”
纸上简洁明了地写了用法,任意初递给亓秋野,不知道为什么,亓秋野懂了,他便把这归功于任意初讲得好。
“再把文中不明白的字词意思记住,翻译成白话文,背的时候就很容易了。”
任意初说话的时候语调缓慢柔和,用最简便的语句给亓秋野解释了一遍,亓秋野立马有一种能熟练掌握所有古文的错觉。
“还有就是背古文的时候,你可以试着把它们分块,这部分讲的什么,那部分讲的什么,在脑子里形成好多个区域,背一块移出一块。”任意初停下看了看正在消化知识的亓秋野,说,“我是用的这个方法,觉得还行。”
范林也听得明明白白,点点头,对亓秋野说:“你可真是白嫖了个家教。”
任意初没有戳破他们,那些知识点其实算是简单的入门知识,而背书技巧其实可以自己找规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