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冒上来了。
亓秋野和张雨纯、全梦是踩着上课铃回的教室,范林都还没等去亓秋野在椅子上坐定,就着急忙慌一脸八卦地说:“据可靠消息称,亓秋野游乐园当晚回家的时候戴了围巾。”
“你是傻逼吗?”亓秋野面无表情看着范林。
“我不是,”范林说,“但你之前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他?”
亓秋野送给他一个字:“滚。”
“不滚,”范林继续说,“你要是说了,我给你个好消息。”
亓秋野深吸口气,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,不能跟傻逼计较,说:“没为什么,没发现,没开窍。”
范林点点头,说:“好,很合理。”
因为他重点本来就不在这里。
他说:“你刚才去排练的时候,任意初问我,你怎么接了全梦的水。”
“你怎么说?”亓秋野来了兴趣。
范林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刚才他和任意初的对话,最后总结道,“他好像不喜欢你收别人的东西。”
但亓秋野的重点偏了偏,说:“我他妈没骗他!你这样一忽悠我又得跟他解释一遍!”
“这是重点吗?”范林狡辩道,“我这是在帮你!”
“你这是搅屎棍。”亓秋野有点无语,这不是让任意初误会吗?
范林看他一眼,说:“我是搅屎棍那你是什么?总之,综上所述,他吃醋了但他自己不知道。”